国际史学界又认错了:都是为了“完善”这张地图
“国际学术界”又认错了----人类起源于欧洲?
刚看到一则题为《研究:人类祖先直立行走或比想象要早数百万年》(https://news.dahe.cn/2019/11-07/555059.html)的消息,全文如下:
“中新网11月7日电 据外媒报道,当地时间6日,科学家表示,他们在巴伐利亚的一个粘土坑中发现的古老猿类遗骸表明,人类的祖先实现直立行走或可追溯至1200万年前,比此前想象的早了数百万年。
据报道,一个国际研究团队发现,生活在大约1200万年前的德国南部森林中的古老猿类,与现代人的骨骼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科学家将其命名为Danuvius guggenmosi。
报道称,科学家对当地考古遗迹群中发现的15000多具骨骸进行了研究,将部分遗骸拼凑在一起后发现,这是属于1162万年前的四个灵长类动物化石。最完整的一个来自一名成年雄性,可能高约1米,重31公斤,看上去与现代黑猩猩相似。
得益于几个保存完好的椎骨、四肢、手指和脚趾骨头,科学家们重建了Danuvius guggenmosi的移动方式。科学家认为,Danuvius guggenmosi可以用手臂悬挂在树枝上移动,但也可以伸直腿直立行走。
报道指出,自查尔斯·达尔文首次提出猿是人类的祖先以来,科学家就猿何时演化为双足行走的问题争论已久。以前在克里特岛和肯尼亚发现的步态直立的猿类化石,可追溯到600万年前。
伦敦自然历史博物馆古生物学家弗雷德·斯普尔(Fred Spoor)称化石很“不可思议”,但他说这可能引起学界的激烈讨论,因为它或将推翻很多现存的进化观点。”
如此说来,人类起源非洲之说,又是一场乌龙了!
初步估计:
第一,目前还在为“非洲起源说”勤奋工作的专家学者,可以彻底休息了。
第二,不久,美索不达米亚文明休息,随着国际学术界考古的深入,西方文明起源的中心,将转到黑海北部一带。又有一部分“专家”要失业了。
其实,好早以前,“国际学术界”就抛弃“非洲起源说”了。
比如, 北京大学出版社翻译出版、美国学者斯塔夫里阿诺斯著《全球通史》(以下简称《全球通史》)上册第49页:
“有一时期,人们曾认为文明的摇篮是尼罗河流域,但现在一致同意,最早的文明中心是苏美尔,也就是《旧约全书》中的‘希纳国’(Land of Shinar)。”
斯塔夫里阿诺斯的这句话,包含的信息还是很丰富的:第一,以前,“国际学术界”公认“古埃及”是“最早的文明中心”,现在,“国际学术界”发现搞错了;第二,如今,“国际学术界”集体认错,并“一致同意”将人类“最早的文明中心”改成了“美索不达米亚文明”;第三,具体的、明确的中心是《旧约全书》中的“希纳国”。
这部《全球通史》,在国内已经风行10多年,销量至少100万册。
难道“国内学术界”的某些人,没有发现这一学术动态?
事实上,研究一下《全球通史》中这张图,就可以发现,人类起源于欧洲,是必然的。
《全球通史》中的插图
据上图,既然最早的印欧人在这里,那么,人类必然,也必须起源于这一带的某个地方。毫不意外的是,现在,“国际学术界”终于考古考出具体地址来了。现在,国际史学界便可以进一步完善这张地图了:人类、人类文明起源于欧洲!
印欧人之说,“国际学术界”很早以前就已经发明,并完成了在国内学术界的科普。因此,多年来,在国内的无论是“学术论文”,还是媒体、论坛的普通文章,“印欧人”、“雅利安人”之类的词汇或者概念,几乎到了张口就来的程度。“印欧人”、“雅利安人”以及相应的“印欧语系”之类,几乎成了铁板钉钉的真理性概念。
印欧人、雅利安人之类,到底是什么回事?
关于印欧人,《全球通史》第73页说:
“印欧人与其说是一个种族群体,不如说是一个文化群体。他们早先大概发源于里海地区,曾在那里牧牛,并从事少量的耕作。因为主要靠畜牧为生,所以只要发现有更为理想的地方,他们就用大牛车载起所有行李,朝那里迁移。迁移时,总是整个整个的部落一起行动,妇女、孩子及战士全都参加。”
嗯,印欧人是一个通过文化统领N个种族的“文化群体”。
那么,啥是“雅利安人”呢?
美国人杰里·本特利夫妇编著、销量也很不错的、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新全球史》(以下简称《新全球史》)说:
“印欧人的很多族群优于其他民族的原因,可能就在于此(注:指在‘军事上处于优势地位’),雅利安(Aryan)、伊朗(Iran)和爱尔兰(Eire,现代爱尔兰共和国的官方名称)这些词汇都来自印欧语的aryo,意思是‘贵族’或者‘统治者’。”
印欧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种族,而雅利安人是其中最优秀、“血统高贵”的一群人----当然,仅仅是某些过于自恋的族群的自称----和当今国内某些自恋者热衷的“贵族”、“上流社会”之类词汇一样。
根据上面那张图,一个“考古”出来的“历史”体系构成了:在雅利安人的统领下的印欧人,创造了这个世界的高等文明。
何以证明印欧人是一个文化群体?国际学术界发明了一种“印欧语系”。
《新全球史》说:
“在18世纪和19世纪,语言学家注意到欧洲、西南亚和印度的很多语言,在词汇和语法结构上有很明显的相似之处。……由于使用这些语言的地区集中在印欧大陆,所以学者们将他们统称为印欧语。……人们(注:指学者们)无法相信所有这些语言的使用者分别独立地采用了相似的词汇和语法结构。唯一具有说服力的解释是:操印欧语的人们都源自使用同一语言的祖先,来自同一个起源地。”
划重点:第一,欧洲、西南亚和印度的很多人,使用的是印欧语;第二,他们同一个起源地。
这一结论----是“国际学术界”在发现了一个语言有“相似之处”的现象后,做出的“唯一具有说服力的解释”----是“解释”出来的。
法官仅仅凭推理,能断案么?当然不能,还必须人证、物证齐全。
那么,操所谓的“印欧语”的人们,到底是不是源自同一祖先或来自同一起源地呢?又何以见得呢?
《新全球史》是这样说的:
“印欧人的故乡,可能是位于黑海和里海以北,今天的乌克兰和俄罗斯南部的草原地带。最早的印欧人大约在公元前4500----前2500年建立了自己的社会。……大约在公元前3000年,最古老的印欧人社会开始瓦解,人们骑上马,带着其他动物向着新的土地进发。印欧人断断续续的迁移一直持续到大约公元前1000年。”
说来说去,又回到了《全球通史》那一段话上去了。这就是:车轱辘话,循环论证。
而且,瞧,上面共出现了一个“大概”,二个“可能”,三个“大约”。
用一个“大概”,证明二个“可能”;再用二个“可能”,证明三个“大约”;接着,用三个“大约”,证明一个“大概”。
就这样,印欧人、雅利安人、印欧语,昂首挺胸地横空出世了。
上帝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一串的车轱辘话,事就这样成了。
上述的“大概”,二个“可能”,三个“大约”,到底靠不靠谱呢?
没有一个是靠谱的。
1、关于“印欧人的故乡”。
“国际学术界”说:“印欧人的故乡,可能是位于黑海和里海以北”。我想,他们一定是搞过大规模的“考古”后下的结论。
“国际学术界”的考古,能够把茫茫大海“考”成“托勒密王国”的首都,并且让那里诞生《几何原本》、亚历山大图书馆、天文台!
对于这样的结论,谁愿信谁信。
事实是,这几天,“国际学术界”宣布:通过考古,证明最早的故乡在德国,而不是黑海一带。
2、关于“雅利安人”在“军事上处于优势地位”。
毫无疑问,近三两百年的,“雅利安人”确实在“军事上处于优势地位”。
但是,这里说的是古代!
“雅利安人”在“军事上处于优势地位”,全是“国际学术界”通过“考古”,考出来的!
在有史可查的古代,事实恰恰相反:
近两千年来,“雅利安人”先是被匈奴人肆意践踏,接着被突厥人任意蹂躏,再接着被蒙古人肆意践踏、任意蹂躏。
“雅利安人”只不过是在近三四百年才过上了舒心的日子;此前,他们何曾过上一天正常人的生活?(点击:《中华文明到底有多伟大?三次直接改写欧洲历史》)
3、关于印欧语。
众所周知,目前,一批“民科”摆出了一大堆的各种各样的“证据”,宣称:英语起源于汉语。
如果以“国际学术界”的“在词汇和语法结构上有很明显的相似之处”作为尺度,那么,英语必然是起源于汉语。
如果“英语起源于汉语”,那么,英语便属于“汉藏语系”的一份子了!
果如是,“印欧语系”、“雅利安人”这尊大神,该往哪里摆?
很自然的是,在某个圈子里引起强烈的反弹。
4、“国际学术界”的“印欧语系”云云,本来就是鬼话。
早些时候,我曾写过一篇关于这方面的文章,现在贴在下面。
“阿尔泰语”是汉语的支系吗?
前些时,读过一篇惊世奇文,说是某人通过艰苦卓绝的努力,终于发现并论证了“吴语原来是汉化的阿尔泰语”。文章举出不少例证,比如,苏州话“在表示‘现在’的意思的时候,发音都为‘艾些’;在表示‘全部’意思的时候,苏州话中的‘夯波浪当’竟然和蒙古语中的发音几乎可以说一模一样,……有20多个与吴方言中有接近发音和类似意义的基本词汇(基本词汇:与人类日常生活关系紧密的原始词汇,通常不超过100个,例如:人,湖,山等等)”。(把世界语言划分为若干“语系”,是洋大人的“成果”。所谓阿尔泰语系,别译为阿勒泰语系,据说主要有突厥语族、蒙古语族和通古斯语族三个分支,主要使用民族为蒙古族、满族、赫哲族、鄂温克族、鄂伦春族、达斡尔族、锡伯族、维吾尔族、哈萨克族、柯尔克孜(吉尔吉斯族)、土耳其人、土克曼人,等。日语,在句法上接近阿尔泰语系;至于朝鲜语,有人认为属于阿尔泰语系,有人认为和日语共属于一个新语系。)
其实,这毫不新鲜。好几十年前,岑先生便从广东方言中发现了大量的“突厥语”的痕迹。
由此,忽然想起,在我的家乡湖北江汉平原,“夯波浪当”,也是“全部”的意思。诸如此类的,还真不少。难道,我说了几十年的家乡话,也是突厥语?
网友“南海晨曦”说:“岭南粤语说全部也是hangbolang的发音”。
网友“小旭不空”说:“我不是学语言学的,但接触过一点。在我家湖南湘西西南官话中,火车上也说火车高头。我有朋友是潮州的,她说韩语一些词语发音意义与潮州话一模一样。”
网友“u_109164935”说:“绍兴地区方言真的好像很多词语发音相同的。包括跟日语,韩语,其他语种不了解,所以无法评论。而且方言里面保存了大量的文言文文法和语音,如果研究汉语的,懂点方言真的很方便。”
网友“中国写客”说:“英语的石头和汉语的石头也是读音一样哦”。
网友“寡人交友不慎”说:“英文的sir和中国的士发音一个样呢!”
……
这若干资料一结合,似乎完全可以得出更大的发现:汉语语系根本不存在。
如此研究问题的思路,早该进入垃圾堆了!
难道洋人的“学术成果”就是圣旨?长了脑袋的人,为什么不能反向思维呢?比如,是否真的存在一个阿尔泰语系、汉藏语系?这种分法是否科学?既然二者如此相近,那么,阿尔泰语系是否就是汉语的分支?或者说,二者原本是一家?
近些年,有些人学了一点“洋学问”,会说出几个“洋概念”,便以为宇宙绝学,来胡乱解读中华历史文化。
中国可不是几百年前还是臭气熏天、文盲遍地的欧洲。五六百年前,欧洲无历史记载。可以随意创造800个洋概念,胡乱解读欧洲历史,不仅无法反驳,而且可以一夜成名。
但是,早在二三千年前,中国便诞生了精确到年、月、日、时辰的编年史。中国大地上的发生的任何一件大点的事情,在老祖宗留下的史书上,都可以找到确切的记载。
事实上,“吴语原来是汉化的阿尔泰语”的证据越多越全,反倒是越能证明我国古代典籍的记载真实可靠。
关于朝鲜和日本,《史记·朝鲜列传》曰:
“朝鲜王满者,故燕人也。自始全燕时,尝略属真番、朝鲜,为置吏,筑鄣塞。秦灭燕,属辽东外徼。”
《汉书·地理志》曰:
“殷道衰,箕子去之朝鲜,教其民以礼义,田蚕织作。……可贵哉,仁贤之化也!……乐浪海中有倭人,分为百余国,以岁时来献见云。”
这就是说,起初,朝鲜人是商朝王室后裔,后来这里成为了春秋战国时期燕国的属地。今天,朝鲜半岛上的名门望族,其姓氏和血缘,无不来自于中原。至于日本,则是朝鲜的化地,且有众多日人以徐福为祖宗。朝鲜、日本与中华关系之密切,无需多说。
千百年来,在广袤的蒙古高原、西伯利亚直至中亚地区,始终十分热闹,你刚唱罢我登场,先后诞生过匈奴、柔然、鲜卑、蠕蠕、突厥、契丹以及后来的蒙古等若干个领袖型部落。什么“阿尔泰”之类的地名,都在他们的地盘之内。
关于匈奴,亲眼见过匈奴人的司马迁在《史记·匈奴列传》曰:
“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维。”
这就是说,匈奴是夏朝王室后裔,正宗的炎黄子孙。亲眼见过匈奴的班固在《汉书》又重申了此论。
关于突厥,亲眼见过突厥人的令狐德棻在《周书·突厥传》曰:
“突厥者,盖匈奴之别种,姓阿史那氏,别为部落。”
这是说,突厥原本是匈奴下属的一个部落。至于蒙古,在匈奴、突厥时期,也是下属部落之一。
其实,无论是匈奴、突厥,还是后来的蒙古,都只是当时的主人,其下属皆为众多的部落。因其较长时间的领袖地位,在语言、文化上,发挥着推广与普及的作用。根据二十四史的描述,远不止是语言,而且,宗教和风俗习惯,从匈奴到蒙古也是一脉相承的。
某些人局限于“阿尔泰语系”与汉语的对照,是远远不够的。如果仔细研究一下从匈奴一直延续下来的萨满教,其祭天地日月,敬山川鬼神的本质,与中华文化也是完全一致的。比如《周书·突厥传》曰:
“可汗恒处于都斤山,牙帐东开,盖敬日之所出也。每岁率诸贵人,祭其先窟。又以五月中旬,集他人水,拜祭天神。”
比较一下萨满教的仪式与中华传统的傩戏,必然更是有趣。
特别值得指出的是,这些领袖型部落,都是起家于蒙古高原,然后一路向西扩张。典型如匈奴、突厥、蒙古,一直打到欧洲,最后在欧洲安营扎寨,称孤道寡。他们扩张的过程,就是一个播种机般的语言文化传播推广的过程。其实,在他们向西行进途中,还不知驱赶了多少“阿尔泰语系”的游牧大军闯入欧洲呢。谁敢说当今欧洲语言中没有匈奴语、突厥语、蒙古语的痕迹?从主流上来说,到底是谁在影响谁,不言而喻。
岑仲勉先生谈到,从中国到伊朗,直到英国,都有一个古老的“桃花女”故事。在中国,这个故事的主人公一直追溯到了周公。直到唐宋时期,英伦三岛还是蛮荒之地,请问,这到底是英国影响了中国,还是中国文化传到了英国?我想,大致可以推断的是,匈奴统治日耳曼地区,日耳曼人跑到了英伦三岛,这个故事也就在英国扎下了根。众所周知,英国王室成员,只要不是杂种,都流着匈奴、蒙古人的血液。
继续说主题。
前面说到,匈奴人就是夏朝人的后裔。司马迁在《史记·夏本纪》说:
“帝禹东巡狩,至于会稽而崩。”
在《史记·越王句践世家》又说:
“越王句践,其先禹之苗裔,而夏后帝少康之庶子也。封於会稽,以奉守禹之祀。”
夏朝王室的始祖大禹,就安葬在浙江绍兴。担负守陵任务的大禹后人,至今仍定居于大禹陵旁。(见《不改姓不迁居世代守陵4000年探访大禹守陵人》http://www.southcn.com/news/community/shgc/200206211178.htm)后来越国灭吴国,而吴国首都就是苏州。据史料记载,越国灭亡后,其后人四散,其中主体南迁福建、广东。
《汉书.地理志》甚为简要地描述了这一过程,姑引于下:
“其君禹后,帝少康之庶子云,封于会稽,文身断发,以避蛟龙之害。后二十世,至句践称王,与吴王阖庐战,败之隽李。夫差立,句践乘胜复伐吴。吴大破之,栖会稽,臣服请平。后用范蠡、大夫种计,遂伐灭吴,兼并其地。度淮与齐、晋诸侯会,致贡于周。周元王使使赐命为伯,诸侯毕贺。后五世为楚所灭,子孙分散,君服于楚。后十世,至闽君摇,佐诸侯平秦。汉兴,复立摇为越王。是时,秦南海尉赵佗亦自王,传国至武帝时,尽灭以为郡云。”
这就是说,位于浙江的越国人,和匈奴人是同一祖先,都是大禹的后人。
江浙地区的方言与什么“阿尔泰语系”相近,奇怪吗?
越接近,就越对啊!越接近,越证明我国史籍记载准确啊!越接近,越证明什么汉藏语系、阿尔泰语系的“学术成果”纯属扯淡啊!越接近,越证明操“阿尔泰语系”的居民,与中原居民确实是一家人啊!越接近,就越提醒操“阿尔泰语系”的居民,应该到绍兴祭祖啊!
夏朝,是华夏第一个朝代。夏朝的语言,自然是最早的汉语。中国有句老话,叫做十里不同音。炎黄子孙的共同语言,经过千百年的发展变化,今天形成了若干方言。其实,稍有知识的人都知道,英语、法语、德语、俄语,都有多种方言。
说白了,讲西洋专家定名的“阿尔泰语”的人,都是炎黄子孙。
有些人,一旦精神上成为洋人奴才,便想方设法论证自己原本就是洋人的儿子。于是,他们打着灯笼在中华大地上搜寻,凡是与外面有点相似的东西,就兴高采烈地宣称这是外来的。
硬要证明老子是儿子、儿子是老子,这样的发明创造,只有胡适的徒子徒孙才干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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